《身份的焦虑》Alain de Botton(全天没课...来到单位来整理读书笔记,咖啡作伴,效率很高。)
我的作品在中国(这部分在《旅行的艺术》中已经读过,还是要独立地再整理一下,并且好奇两次整理的有什么不同。)(文人可不是简单辞藻堆砌或是大篇幅引用,更主要的是对人性人生的深入思考,某种程度上,和科学家在某一领域的深入研究是一样的,只是表达方式上的不同,而被世人区分为文和理)
写书的人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搞不懂为什么他的大著地球人没有人手一册;另一种则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竟然有人肯巴巴地花钱买他的书而且认真读过。(我觉得这两种人是一种人的两种状态吧,第一种没准是第一次写书的呢)
要想附庸风雅、假充聪明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了,你只需故作高深,人人弄不懂你就成。
有一种观念认为好书就不该(没义务)对任何人有用处,为艺术而艺术吗---并非为了实际的进步或是事业的成功而艺术。
有些书跟我们交流的方式与我们的爱人同等热烈,而且更加诚实可靠。(关于读书的感受,斋藤孝提到贤者森林,而才子直接比喻成爱人)
这些书能有效地防止我们因自觉并不完全属于人类大家族而滋生的伤感情绪:我们觉得孑然孤立,谁都不理解我们。我们身上那些更加隐秘的侧面---诸如我们的困惑、我们的愠怒、我们的罪恶感---有时竟然在某一书页上跟我们撞个正着,一种自我认同感于是油然而生。
“事实上,每个读者只能读到已然存在于他内心的东西。书籍只不过是一种光学仪器,作者将其提供给读者,以便于他发现如果没有这本书的帮助他就发现不了的东西。”马塞尔·普鲁斯特
@qiusir:看书是个奇妙的过程,有时想,要早看到这书自己会少走一些弯路。也会反思,或许正是走了那些弯路才看到这些内容吧。很多时候,看书像是照镜子,不仅审视现在,也能回顾过往和透视未来。年末了,抓紧时间再多读一本...
我读书时总抱着非常个人的理由:为了帮我更好地生活而读书。(我一直以为我读书也是有这样的功利想法,看到这可以坦陈了。)
我自己在读书时总是很自私:我不像知识为了读书而读书。我读书是为了学习,是为了成为一个更好、更有自知之明、更多才多艺的人。我几乎从来都不为了“取乐”而读书。(看电影的目的似乎只是为了取乐而看看吧,所以读书的印象更深)(有同事多次好奇问起我读的书,我却只能用“取乐”、“消遣”最多用“好奇”来回应,如果不是享乐的目的会让自己很异类。)
我们的个性并非如我们乐于想象的那般密不透风,我们以为只归我们独有的很多东西其实根本没那么私密。
我们在发现自己并非如此孤立的同时也要付出点代价:我们也并非如我们想象的那般与众不同。
中文版序言在繁荣的经济大潮中,一个已经困扰西方世界长达数世纪的问题也东渡到了中国:那就是身份的焦虑。
在饿殍遍地的饥馑年月里,很少人会因为身份而焦虑。
要想获得很成功的感觉,最佳途径莫过于选择一个稍逊于自己的人作为朋友...
我们渴望得到地位和财富,但其实一旦如愿以偿,我们的生活反而会变得更加糟糕。
过多地关注他人(那些在我们的葬礼上不会路面的人)对我们的看法,使我们把自己短暂的一生之中最美好的时光破坏殆尽。假如我们不能停止忧虑,我们将会用生命中大量的光阴为错误的东西而担心,这才是最令人痛心疾首的事情。
治疗身份的焦虑并无灵丹妙药。但我们可以尽量去了解它、讨论它。这好比气象卫星发来的热带暴雨的报道。气象卫星并不能阻止暴雨的发生,但它给我们提供的地球图片至少能告诉我们一场暴雨的来源、强度、结束的时间,从而可以减轻我们在灾难面前手足无措的感觉。
被他人注意、被他人关怀,得到他人的同情、赞美和支持,这就是我们想要从一切行为中得到的价值。
“如果我们周围每一个人见到我们时都视若无睹,根本就忽略我们的存在,要不了多久,我们心里就会充满愤怒,我们就能感觉到一种强烈而又莫名的绝望,相对于这种折磨,残酷的体罚将变成一种解脱。”
人类对自身价值的判断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不确定性---我们对自己的认识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人对我们的看法。
我们的自我或者自我认知可以用一只漏气的气球来做比方---任何时候,我们都需要他人的爱(对于气球而言,便是源源不断的氦气)来填充自己的内心,而经不起哪怕是针尖麦芒大的刺伤。我们的情绪变得难以理喻,一会儿因他人的褒扬而开心,一会儿为他人的漠视而伤怀。(最先我以为只是自己的敏感,想到大学“一提敏感就敏感”的自己,玛德,没准更适合成为文人呢)
英语中势力者snob来自sine nobilitate(拉丁文,无高贵血统的)简略为s.nob(十九世纪二十年代,牛津和剑桥通常会在考试名册上有意识将普通学生和贵族子弟区分开)
深藏在我们内心的害怕其实才是势利产生的唯一根源,看清了这一点,我们也就能对势利有清楚的认识。对那些对自己的地位非常有把握的人来说,他们没有心思去把成心矮化他人当做某种消遣。傲慢的背后藏着的无非就是恐惧。
在势利社会里,如果一个身份低贱的人所遭受的痛苦,在物质层面表现为贫困的话,那么被人忽略、受人白眼则是那些缺乏重要身份标志的人们在精神层面上所遭受的痛苦。(伤痕)
如果我们的比照群体比我们更加优越,更有成就,我们感到自己原本应该取得更大的成就,从而,焦虑,甚至愤恨会接踵而来。我们也许矮小,但如果我们是生活在一群矮人之中,那么,我们就不会为自己的矮小而烦恼。
休谟《人性论》“产生这种嫉妒的不是自己与他人之间的远远不成比例,反而是我们的相互接近。一个普通的士兵对他的将领不如对军曹或班长那样妒忌,一个卓越的作家遭不到一般平庸的小文人的多大妒忌,而却遭到和他地位相近的作家的妒忌。”远远不成比例,就切断了关系,或者使我们根本不会与我们距离很远的人物比较,或者就减弱了比较的效果。
选举的影响是巨大的---总统向他们脱帽而不是他们向他致敬...
“在美国,我遇到的每一个人,不管多么穷困潦倒,他们眼里都写满希望,同事心里无不对富人们的安逸舒适心生嫉妒。”“愉快地生活,对自己的工作感到自豪,同时也不失自尊。”
我们给自己增多一份期望,就是增多一份负担,虽然这也可能给自己增多一份自豪。减少对自身的期望会使人有如释重负的快意,这同实现自己的期望一样,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几个世纪以来,人们坚信苦难是人生的一部分。这一信念也就成为了人类最重要的精神资产,成为人们面对苦难的精神支柱。
在得知自己年仅1岁的儿子不幸夭折,勃艮第公爵菲利普(善良的)这样表达他的感受:上帝若能让我在1岁之时辞世,我会觉得那是一件幸事。
任何时候,不管我们占有的财物多么丰富,只要我们还在追求某种我们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我们就谈不上富有;相反,如果我们总是满足于我们现时的拥有,不管我们实际占有的东西多么匮乏,我们是富有的。
我们所期待的远超出我们祖先们的想象,但是我们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挥之不去的焦虑---我们永远都不能安于现状,永远都有尚未企及的梦想。(人类的富有如同是一种魔咒,代价...)
很大程度上,贫困对自尊的影响取决于周围的人对贫穷的理解和看法。
“邪恶的人却造福于公众。”
如果我们的社会突然不再有人热衷于虚荣,不再有人追求奢华的生活,那些布商、室内装潢、成衣制造等,以及许许多多行业的商人不用半年就会食不果腹了。
“我有时想,如果在文学和科学领域也实行世袭制度,情形将会变得何等荒谬,文学和科学的价值又将是多么不值一提。”托马斯·潘恩《人的权利》
英国社会达尔文主义者斯宾塞《社会静力学》一书中认为,行善的理念从根本上违背了生物学的规律。
卡耐基“在所谓慈善活动的捐款中,至少每千元中950元的更佳去处是丢进大海。”“那些真正有价值的人则永远不会请求援助的。”
贫穷本身就是一种痛苦,而在精英崇拜的社会里,贫穷更是一种羞辱。
我们很难对成功所需的能力进行把握,因而我们在与未来相关的事物中被迫处于一种屈从和焦虑的状态中。
1800年美国20%劳动力受雇他人,1900年这一数字是50%,到了2000年,这一数字是90%。
“跟敌人相处,我们应该时刻想着有朝一日敌人会成为朋友;同朋友相处,我们应该时刻想着有朝一日朋友会成为敌人。”
“既然大多数人既非十分善良又非极其智慧,因此与他人相处应该更多地依赖严厉,而非仁慈。”
我们每天所需的食料和饮料,不是出自屠户、酿酒家和烙面师的恩惠,二十出于他们利己心的话。我们不说自己有需要,而说对他们有利。
1680年在法国,一个伯爵写道,“任何一个没有在决斗中杀死过他人的人,别人都会对他不屑一顾,”而在英国,人们普遍认为除非能够“拿起手中的剑进行决斗”,否则永远都成不了一个绅士。
1678年在巴黎,一个人杀了另外一个人,原因是后者说前者的住宅没有品位。1702年在佛罗伦萨,一个文学人士终结了他的侄子的生命,因为他的侄子说他不懂但丁。
17世纪,仅仅西班牙一个国家因决斗而死的人就达5000之多。凡是来到这个国家的外地人都得到警告,在同当地人打招呼的时候一定要当心,否则会伤害到他们的尊严,从而招来杀身之祸。(这个要比我大东北“你瞅啥”要厉害多了)
“他人的头脑太过恶毒,不能作为我们自己真正幸福的栖身之所。”叔本华
大自然从来没有命令我:“要摆脱贫穷”,大自然也从来没有命令我:“要尽力致富”。她只是请求我:“你一定要自立”...尚福尔
(身披彩翼,头戴王冠。)
1、有人跑来告诉安提斯泰尼,说雅典的好多人都开始赞美他。“为什么,”他回答道,“难道我做错了什么了?”
2、一个过路人见苏格拉底在市场上遭人侮辱,便问他:“你难道不在乎别人辱骂你吗?”“为什么要在乎呢?难道你认为一头驴踢了我以后我会恨它吗?”苏格拉底回答道。
3、亚历山大大帝拜访了哲学家第欧根尼,发现他坐在树下,衣衫褴褛,身无分文。这个当时世界上权力最大的人问是否可以帮助他什么。“如果你能从我前面走开的话。你挡住了太阳。”如果他不是亚历山大大帝肯定会想成为第欧根尼。
绝大多数人在绝大多数事情上的观点充满了严重的混乱和错误。
公众舆论是所有观点之中最糟糕的一种。“我们可以肯定地说,任何一种被普遍持有的观点,任何一种被普遍接受的思想,都将是极其愚蠢的,因为它曾经为大多数人所相信。”
所谓的大众常识总是手简单化、非逻辑、偏见和肤浅的制约:最荒唐的习俗和最可笑的仪式在任何地方都用同一句话来解释:但一直就这样啊。
“一旦我们充分了解了他人思想的肤浅和空洞的本质、他人观点的狭隘性、他人情感的琐碎无聊、他人想法的荒谬乖张,以及他人错误的防不胜防,我们就会逐渐对他人大脑中进行的一切活动变得漠不关心。然后我们就会明白任何一个过度重视他人观点的人隔了他人过高的尊严,”哲学遁世主义的代表人物,阿瑟·叔本华如此说道。
@qiusir:“打牌已经成为(每)一个国家最主要的社会娱乐方式,它是判断社会价值的一种方式,同时也是思想与观点消亡的标志。”看到叔本华的这段话,想起辽宁体育台热播的“智慧斗士”。他还带着非常赞赏的口吻引述了伏尔泰的一句话:“这个世界充斥着不值得与其交谈的人。”
叔本华“如果一个音乐家已经知道,除了一两个人之外,所有的听众都是聋子,那么是否还会因为这些听众发出的震耳欲聋的掌声而沾沾自喜呢?”
“我们往往把一个特立独行的人看做是不喜欢人际交往的人。这样的说法就像把一个不愿意在深更半夜去邦迪森林散步的人看做是不喜欢散步的人一样。”
阿若德说,艺术是对生活的批判。
艺术是为生活提供批判的学科。
用非常细小的画笔在2英寸的象牙上作画,虽然劳动很艰辛,但并不能对他人产生较大的影响。奥斯丁
俄狄浦斯应该为自己的命运负责,但这部悲剧作品使我们无法对他进行简单的批判。我们谴责他的同时并没有拒绝给予他同情。
悲剧促使我们摒弃日常生活中对失败和挫折的简单化刊发,使我们以宽容的心态对待我们人性中普遍存在的愚昧与过失。(在《旅行的艺术》一书中,阿兰·德波顿花很大篇幅讲梵高的画作)
英国詹姆斯一世在位期间,神职人员极为腐败。国王的一匹马不管怎么饲养,就是长不起膘。据称,宫廷弄臣阿奇博尔德·阿姆斯特朗告诉国王,只需要把这匹马封为主教,它很快就会变得膘肥体壮。
自从斯密之后,经济学家几乎众口一词地认为,贫困的最根本特征,贫困最令人痛苦的地方,并不是它所导致的身体上的痛苦,而是他人对贫困状态的负面反应所导致的羞耻感,是贫困状态违反了斯密所称的“既定的社会体面原则”所产生的羞耻感。
心灵更像以下状态下的身体:在它需要喝水的时候大声呼喝上酒,在它需要平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坚持继续跳舞。
生活就是用一种焦虑替代另一种焦虑,用一种欲望替代另一种欲望的过程。
一旦我们停止嫉妒他人,我们就会极端痛苦地发现我们居然花了我们生命中这么多的时间来羡慕那些错误的东西。(小年轻的也随时随地发表人生感慨,人要知足啊,而前几天还一直在抱怨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的)
约翰·罗斯金批评十九世纪的英国人(他从来未去过美国)是世界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对财富最着迷的民族。(想必罗斯金也一定没有来过中国,否则他为当年的武断感到惭愧呢)
马修·阿诺德,“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民族能够像当今十分之九的英国人一样,坚信我们的地位名望和幸福生活完全取决于我们是否富有。”(十九世纪的英国人出现了那么多自我批判的,和我们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差太多。)(其实不用好奇我们那么多大学那么多科学专业,而在科技上没什么成就,我们大学更多的哲学,缺少更多的人类哲学家)(我不能成为作家,但写写随笔也不错吧)
一连串惊人的歧视和严重失实的真理,而这些真理是由哪些神职人员、科学家和哲学家以及权威的身份向外界进行传播的。
伊里奇从工作中获得的乐趣是自尊心的满足;他从社会中获得的乐趣是虚荣心的满足;而他从打牌中获得的乐趣才是真正的乐趣。
想使自己在他人心目中显得更加重要,为了给别人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他牺牲了所有的兴趣和对其他事物的感受,然而他现在发现,别人对他根本就不在乎。
他意识到周围的人所喜欢的仅仅是他的身份,而不是他真正的、脆弱的自我。最折磨伊里奇的是没有人能够给予他同情,而这是他最渴望得到的。他希望有人抚摸着他、亲他、抱着他哭,就像生了病的小孩一样被人宠着,被人抚慰着。
安德鲁·马韦尔成功通过一首诗引诱了一位犹豫不决的年轻女子...
在我的背后经常传来
长着双翅的时光战车疾驰而来的声音;
而在我们所有人的眼前铺开的是
广阔无垠、永恒不变的荒漠......
坟墓固然是一个美妙而幽静的地方,
但我认为没有人会在此地相互拥抱。
“对时间的鸦片没有任何有效的药物...几代人相继谢世了,而一些树木依然活在世上,古老的家族存活的时间还赶不上3株橡树。”用布朗的话说,一个诚实的基督徒的职责不是为了“让尘世的记住自己”而奋斗,而应该为了“让上帝接纳自己”而生活。
当我们的自高自大,或他人的阿谀奉承,
巧妙地使我们相信
我们远远高出同类的普通水平的时候,
坟墓则会断然否认这些令人愉悦的恭维之辞
并以铁的事实使我们了解自己的身份
荣誉之路只能通往坟墓
对那些饱受社会虐待的人们而言,当他们预见到无论个人还是社会都将永远地消亡时,他们无疑获得了一种提前实现的报了仇、雪了耻的美妙感觉。
“历史上发生过众多的灾难事件,”歌德在那不勒斯写道,“但是从来没有哪一个灾难事件能像庞贝遗迹一样给后世诸多的享受。”“我在罗马圆形大剧场的遗迹中度过了多么美妙的早晨,我完全沉醉于巨大的废墟中了。”
记忆所能摄取的最强烈的乐趣。罗马圆形大剧场的遗迹要比当初崭新时更加有魅力。
我们总是牺牲自己宁静的心情而去追求那些转瞬即逝的世间的荣华富贵,而遗迹能够揭示出我们这些行为的愚蠢本质。遗迹提醒我们,我们永远不可能抗拒实践,我们只是自然破坏力的玩物,而我们只能暂时压制自然破坏力,不能真正克服它。
要想克服认为自己微不足道的自卑感,我们无须努力使自己变得更加重要,而是要认识到所有的人相对而言都是微不足道的。
在现实中旅游或在艺术作品中旅游
每一个人都具有“神性”的潜力
耶稣力劝我们要像对待小孩那样对待成年人
我们总是很自然地以同情和宽容的态度去对待小孩,如我们总是说孩子很调皮,而不说他品质糟糕,我们说很自很任性,而不说他很傲慢自大。要讨厌一个小孩很难,要讨厌一个正在熟睡的人同样很难。
从本质上来说,从真正重要的东西来说,我们同他人实际上并无二致,认识到这点才是一个最高贵的人生和最完整个人的基础。
在一个理想的基督教社会里,人们对自己不是获胜者者的恐惧将会因为尊严和资源的最根本的平等而减弱,进而易于控制。成功意味着兴旺发达,而失败意味着衰退消亡的二分法,也会随之丧失其令人痛苦的清晰度。
福楼拜“对资产阶级的讨厌是智慧的开始。”
他没有能力“让聋子听见,让瞎子看见”。(教师的工作仅次于这个吧,要让愚钝启心智)
美国十九世纪最著名的波西米亚人梭罗“一个人的富有程度是与他生活中不需要的东西的多少成正比的。”(那一年高三休假我在家安静地读了《瓦尔登湖》)
诗人们“不能指望自己能够适应社会,不管这个社会是民主社会还是贵族社会,也不管这个社会是共和社会还是绝对的君主制社会...他们都是一些杰出的不幸者,他们一出生就注定了要遭受天才在平庸的人群汇总所要收到的残酷的待遇。”
...
诗人就像这位云中的君主一样,
在弓箭手的射程之外乘着风雨飞翔;
一旦放逐于陆上,就会遭人呵斥,受人白眼,
他不能走路是因为他长着一对庞大的翅膀。
云霄里的王者,诗人也跟你相同,
你出没于暴风雨中,嘲笑弓手;
一旦放逐到地上,陷于嘲骂声中,
巨人似的翅膀反倒妨碍行走。
(钱春綺 译)
雨果“让天才放弃个体的创造性,就如同让上帝变成仆人。”
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就必须是一个不墨守成规的人。老是想要符合他人关于如何生活、如何穿衣、如何吃饭或如何写作的要求,久而久之,你就会具有一种“像蠢驴似的精神”。
我要用画满线和写满注释的图书装饰我豪华的书房。
On this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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