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收集的MSN签名,很多少儿不宜的,挑出自己喜欢的,至于地址?还是就看这几个好了:)
我就像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而我却找不到出路。
活着,以死的姿态……
从猴子变成人需要成千上万年,从人变回猴子只用一瓶酒。
爱情就像两个拉着橡皮筋的人,受伤的总是不愿意放手的那一个!
许多梦想被现实拿来充饥。
瞎子点灯,或许不是一种愚蠢,亦或是一种智慧,甚至气度……
人生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
说是收集的MSN签名,很多少儿不宜的,挑出自己喜欢的,至于地址?还是就看这几个好了:)
我就像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而我却找不到出路。
活着,以死的姿态……
从猴子变成人需要成千上万年,从人变回猴子只用一瓶酒。
爱情就像两个拉着橡皮筋的人,受伤的总是不愿意放手的那一个!
许多梦想被现实拿来充饥。
瞎子点灯,或许不是一种愚蠢,亦或是一种智慧,甚至气度……
人生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
老杨者,高中政治教师,个中等,发微稀,平日少语,而开口难收...
一日饭间,问“政治课是不是很难教啊!”“不难!!”于是就听他讲上课的一个片段:
说一次政治课上谈到贪腐廉政,教材上说绝大多数党员都是好的,是为了公众的利益着想的...学生们不同意,态度坚决,一看这气势是无法说服他们了...
于是我问,父母是党员的同学请举手,很多同学举手,我又问,父母是是贪腐分子的举手,没有一个同学举手。
好了,我和学生说,同学们,要多从身边的实例观察和思考问题,而不要道听途说,更不要想当然...
说到制度,通常的逻辑是制度害人,很多人是制度的受害者的身份来抱怨,忽然反过来想,或许什么样的人注定了什么样的制度,很多事情本来就是这样了,改就是一厢情愿了。
P.S.20220309
就是这个老杨,一般见面都主动叫“坤”哥,平日里看着和善。即便曾有过几次话语机锋,我也不计前嫌,毕竟是大我几岁的同事...
中午打完篮球的更衣室里,原本在和春江聊天,我鼓励他多来打球,他提到自己不打球都胖近十斤了,还说我体型保持的挺好。我说自己可能是消化系统不好吧,他说“看你的力气就知道不是”。我略带自谦的话,人家春江很友好地回应。
老杨就在旁边,三个人只有两个人在热聊也不是我的风格,主动说了一句“没有老杨有劲”,这话不是嘲讽,他比我强壮不少,以前他打篮球在力气上比我有不小的优势。
谁知他用一贯的平稳语调来了一句,“哎呀,小丘最有劲了...用沈阳的话来说,生牤子!”
农村出来的我当然知道这个粗鄙词的含义,故意不回应。他却像是上课一样主动和旁边的人解释,尽管没有人搭茬,“牤子呢,小牛犊...”我觉得说到这可以了,故意岔话,“那啥...”不行,这平日的一幅老好人模样的教政治的秃头矮胖的老男人,非要继续说下去,“生呢...”还拍别人听不懂,故意和我说,“童男...小丘...”新来的大个子同事不了解内情,附和这说学沈阳人怎么用这个词,“别和这帮小B玩,一群生牤子...”
对于十多年前就离婚了,也没有子嗣的我来说,加上EX家里自保的蜚语,老杨对这些都是很熟知的,对五十岁的我来说,还有什么比当众用这个词更充满恶意的呢。而这事来的毫无征兆,也无防备,是党员还援过疆的“昆”哥可曾是负责过学生发展指导处的副主任啊....
想起以前在教工食堂里,立冬的孩子每次和我过来很可爱地打招呼,我也是喜欢这个小孩,还送过小礼物给那小帅哥。他在对面吃饭,笑眯眯看着我,但能感受到不怀好意地询问,“你这么喜欢孩子呀?”“...要不自己要一个...”我还很无趣地回应道,“我喜欢别人家的孩子。”也想起更多年前,也在更衣室里,他直言每当假期都关心我的动向...这话育才老师应该能听懂。
中午更衣室里,我努力地岔开话,也不能阻止,它像上政治课一样当众着重解释了“生”牤子。对我来说这不是痛点,因为不是事实。我气恼是觉得有这么个同事,也很悲哀。脚上踩到狗屎还可能是走运了,而我踩到的是人屎!“老杨,作为一个男人你已经很失败了...”他没有回应,和行管中心的大个子老师走了。春江等几位无语,我并不知道大家心理想的是什么...
现实生活中,我显然不是成功者,不如意的地方很多,即便被归到失败者行列,一样有很多我自己骄傲的地方。而平日里,也是很和善对所有人,但像行管中心业务指导部的小领导“老杨”这样的同事,他不是唯一的一个...想起我多年前写的老杨树[?],生活中“棺本位”的人形老杨树有很多。
这件事记录在这,但没置顶。我是不指望它们能反省,主要给自己提个醒,要学会不原谅。别和我提什么大度,弗里曼·戴森在Imagined Worlds中提到,“...从更广阔的角度看,不原谅别人可能是美德。”阳光不回避恶人,但人对成年的非先天的蠢也要远离...
听学生说一些班级的事情:
某生和老师发生争执,“你凭什么骂我?”“我就骂你了!”“你凭什么还骂我妈?”“我就骂你妈了!!”“那我就骂你!!!”“那你骂啊???”...
幸亏这老师还没有动手,要不然,“你凭什么打我?”“我就打你了!”“你凭什么还打我妈??”“我就打你妈了!!”“那我就打你!!!”“那你打啊???”...
或有夸张的成分,不过很多事端不都是如此而起的吗。而且已开始就注定了结局,甚至还没有开始,就有结果在不耐烦地等候着呢了。
再说点有意思的:
说某生住校,打电话很罗嗦,一日排在他后面的同学发现竟然不到半个小时就说完了,要是平常还不的唠叨一两个小时。于是好奇地问,“今天怎么这么快就说玩了?”“刚才打错电话号码了。”
晕...
以前通过电路的串并联类比简单的家庭关系,以及用电阻类比人的智力,提出智阻的概念...
最近在给高二的同学们讲“恒定电流”,学到电源的输出功率时,忽然觉得类比人的个体价值和社会价值的问题,很有趣。
一个电源,通常电动势是大小固定的,而现实中的电池也是多多少少有内阻的。正如一个客观的个体,多多少少是有些能耐的,但也不可避免有一点相比个体以外的私念。
一个简单的电路,当外电路是短路的话,就如个体的绝对自私,因为在他的电路中只有自己的“私念”,此时电路中电源的功率表面上是最大的,不过都是被自己的“内阻”消耗掉了,对社会的效率是零。从物理的角度,电源化学能量消耗过快,直接影响电池人的“寿命”,况且没有一点点的社会贡献,在心理上也是一种失落。这样看来,自私要冒很大的风险,生理上的,心理上的。
当然,如果真有哪一个“缺心眼”的没有一点自我概念的“电源人”,而外界的“社会电阻”对于一个个体来说是绝对的大,对小小的一个电源的电动势来说还不足以产生电流,更谈不上什么“热效应”之类了。所以尽管如此“大公”,社会服务的效率是百分百,但对社会的贡献同样是零,此时的大公在效果上和自私相同。
那么在什么样的条件下“电池人”对社会的效益最大呢?从物理数学的角度很容易用均值不等式得出答案,那就是外界的电阻和内阻相同的情况下,电源的输出功率会达到最大值,尽管此时表面上电池人的为社会贡献的效率仅是百分之五十...
对于社会贡献最大的电池人就是社会充分考虑到电池人自身的电阻的情况下。真没有想到,电路中功率的输出如此体现人性化,或许这是上帝在提醒我们对个体的尊重,只有这样社会获得的效能才是最大。而从电池人的角度,绝对的自私和绝对的大公都是愚昧的和毫无意义的。
电路里要计算电池的内阻,社会里要考虑并尊重自我...
近日在读David G.Myers的《社会心理学》,期间读到一些很有趣的话,“罪恶的环境可以把好人变成罪恶的替身。如果我们把好苹果放到一个劣质的桶里,这个桶会使所有接触它的东西腐烂。”有时真是担心自己生存的这个木桶,恐惧烂掉的不仅仅是自己:(“人类首先是情景中的生物”,“我们的生活是由无数不可见的细线连在一起。”我想这些“不可见的线”串联的不仅仅是事,还有人和物。
有箴言曰“客观现实的确存在,但我们总是透过信念与价值观的眼镜观察他们。”也就是说,事实真相只有一个,而透过不同的眼睛,我们会看到正立的\倒立的,看到放大的\缩小的像,而且还可能是不同颜色的...戴着墨镜看世界似乎注定了和人类自以为完美缜密的思维相悖,而谁又知道人类真正近视的不是思维呢?
本期《环球时报》的域外箴言里,很喜欢这前两句,连起来看很连贯啊:
命运负责洗牌,但玩牌的是我们自己。
成功是你坠落时反弹的高度。
授人以火,他将温暖一天;授人以燃火的方式,他将温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