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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时就听老师讲范曾画楼义举的传奇,还知道先生每日作息规律,熟读诗词,精于书画...四川地震后更豪捐款千万...
前日更见电视里先生书生义气,更大谈霍金..."虽千万人,吾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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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告知今年的关键词是“牛奋”,想必是人们希望自己能牛年“不待扬鞭自奋蹄”吧。我问学生同样的问题,可一学生说是“牛屎”,FT,真没文化,“牛奋”非“牛粪”?偶只听说过“狗屎”:)

今年偶本命年(应该是过了),有学生按传统特地选送我红色的小礼物,更体贴的还有装驾驶证件专用的红色夹子,哈哈,真不知道被交警看到这红艳艳的本本会怎么想。或如只在除夕晚上系过的红腰带一样,装回盒子里珍藏吧。不管是不是“牛人”,希望我和我的学生能“牛奋”,并能取得好的成绩。

从天安门广场前的“小平您好”,到巴黎的“胡哥加油”,再到剑桥的“我爱宝宝”,侧面反映了朴素人民的亲领导的试探,不过怎么感觉领导们被称呼得越来越小呢:)真无法想像大学生们还会打出什么雷人的标语。

这两天有两则新闻让人关注,一个是温家宝的“鞋”不压正,一个是美国游泳名将菲尔普斯惹上“大麻”烦。对后者见怪不怪,基本无话可说,谁都可能犯错,神童也不例外,奥运冠军也该洁身自好。对前者,面对飞鞋,如果说年前国人不必对布什伊拉克遇飞鞋幸灾乐祸,而那这回轮到我们的总理也大可不必恼羞成怒。多样的人必会有多样的行为,也会发出多样的声音,这点早在京奥火炬传递已经被上过课了,面对异己,我们不必苛求自己,更无须责难他人。不过要是那家伙敢仍石头,那一定得还他子弹了。

就说当姥师吧,你可以自我到直抒胸臆而心无他物,也可以大公到隐藏自我迁就大多数人的喜好。但无论是谁,无论如何努力,如果你奢望让每一个人都完全满意,甚至连那一顶点的杂音也要杜绝,要知道就算是上帝也常会被抱怨。我看你只能是蛋白质一块了,别忙着高兴,我是说你是笨蛋,白痴,外加神经质。

立春了,天气不错,你看公园里的树木...
杨树的苗子只能长成杨树,柳树的根只会发出柳树的枝条。所谓的真的改变,只有上帝能够完成。而现实生活中的变化其实只是影响,比如园艺师傅手中的剪刀,管子里的流水,筐篓里的肥料...它们只是在大小和形状等外在上有所影响。公园里,高大挺拔的杨树是风景,扭曲着躯干,残断的柳树也是风景。风景是没有成功和失败的,有的只是看风景人的心理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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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度日如年”是用来形容生活艰辛,日子难过,过一天象过一年那样漫长。而今日子好了,有了“度日如年”的新解,说每天的吃喝如过年一样丰盛。可当真的过年了,酒足饭饱的年反而让人觉得平淡无趣了。看来对年的诠释仅仅停留在吃穿的物质层面还是片面的,社会的发展让人们对文化越来越依赖。

年前大小媒体对改革开放三十年巨变的再次放大,让满怀“做鬼也不放过你”的质朴人民,也不得不对“八辈祖宗们”的苦难有所疑问,勤劳勇敢的我们是不是早该过上“度日如年”的好生活呢?如果以前的苦仅仅是时代的苦造成的,那面对今的好又何必抢尽好时代的功呢。

今年除夕夜,小区里的爆竹声要较往年少不少,有人说是经济海啸给闹的,很难相信华尔街那只蝴蝶的小翅膀竟然能影响到大洋对岸的某个角落。爆竹我是很多年没买了,理性还是现实?我倒是每年去郊区买些烧纸烧,也不认为那是给故去的人烧的。和爆竹相比,毕竟少了些噪声污染。其实我们很多所谓的传统常常就是折腾,而胡哥提到“bu zheteng”,平实中露有胆识。

央视的春晚,很喜欢台湾的纵贯线组合歌曲串烧,后面土产的“在希望的田野上”等老歌联唱的反衬,特别主场观众表现的反差一样让人印象深刻。如果说香港更直接让我们领教了什么叫物质的发达,相信台湾能让我们明白什么叫文化。餐馆里的赵本山一直说“不差钱”,说钱在自己家炕头上的黄包里。很多时候我们也说“不差文化”,我们的文化都埋在几千年来老祖宗的坟墓里呢。

对文化的消费,太多的地方停留在计划经济,所以有那么多的样板歌舞,而大众的市场消费还仅仅停留在二人转等的大雅上...制度不民主,人性不解放,教育就没有前途...就没有文化的发展,而平日里被压抑,过年也就没意思。

大雾,不宜跑步。一个人开着车无聊地在浑河边转,上桥,下桥...上午十点多的太阳在似云非雾的掩衬下竟罕见地露出如月亮般的皎洁,天色朦胧,还真让人怀疑此时是不是在夜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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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牛年,己丑年。“己丑”组成牛头和牛身,“2009”拼成牛眼和牛鼻。
上面的创意图片引自via 这里字送给大家,这牛转乾坤 庆丰年给大家贺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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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朝阳的北票,今年这已经是第二次跟随辽宁省教育基金会的同志们送教下乡了。和同行实验中学的姥师并不熟悉,一路上得以有很长的时间透过汽车的玻璃窗观察辽西的地貌,好奇地审视着这“世界上第一只鸟起飞和世界上第一朵花盛开的地方。


文章是09年1月份写朝阳北票的,图是13年一月份沈阳浑河边拍的...

一路上,细心观察的我并没有看到什么鸟儿飞起,更没有什么花儿盛开,倒是总能看到一些老的不成样子的杨树,三三两两的在蹲在村落的路口,守在荒坡的坟头。佝偻的躯体,被岁月刻满了如沟如壑的皱纹。也如压抑的欲望得不到满足,褶皱的粗厚的树皮下挤出许多如发丝的枝条,如此老树新枝自然也无法长成大枝杈,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心乱如麻。想必是违心的生活还扭曲了树干生长的方向,而如此的树干不能成材,甚至连当柴火都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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