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Umeå大学的学生Emil Ernerfeld为自己的计算机作业而开发的一个基于物理规律的工具软件,和很早以前看过的一个DOS系统下的一个大概叫TIM的益智游戏很像。
国内可在这里下载:http://download.it168.com/03/0306/90432/90432_4.shtml
作者博客下载页面:http://www.acc.umu.se/~emilk/downloads.html
官方站点下载地址:http://www.phun.at
据说是Umeå大学的学生Emil Ernerfeld为自己的计算机作业而开发的一个基于物理规律的工具软件,和很早以前看过的一个DOS系统下的一个大概叫TIM的益智游戏很像。
国内可在这里下载:http://download.it168.com/03/0306/90432/90432_4.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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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从格致看到了Edge的“ WHAT HAVE YOU CHANGED YOUR MIND ABOUT? ”对其中Joseph LeDoux改变了对记忆如何存储于大脑的看法感兴趣,下午有空,翻出来阅读。
感谢沈沫同学的翻译。
“
在记忆中,像许多在这一领域的科学家,我本来认为记忆是储存在大脑中,在必要的时候使用。但是,在2000年,我的实验室中的研究员,卡里姆-纳德,做了一次实验,说服了我和许多人,证明了我们一贯的思维方式是错误的。简单地说,卡里姆表明了,每一次的记忆使用的时候,记忆必须修补为一种新的记忆体,以便以后利用。然而旧的记忆,不是不存在就是无法读取。总之,你对某些事情的记忆,永远不如你对它最后的记忆。这就是为什么证人对犯罪作证时,证词更像是他们阅读过的文件,而不是他们所目击的事实。这一所谓重新统一议题研究的开展,已成为一种可以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吸毒,和任何其他上瘾疾病的基础。
卡里姆的研究,改变了我认为已经清楚的事实,当他提出做研究时,我告诉他,这是一种时间的浪费。我不是不徇私情基于信仰提出论点,改变良好的逻辑,但我对于实验一向不徇私情,即使它违背了我的科学信仰。我可能在一次科学实验之后,不放弃对科学的信仰,但是当多个证据罗列起来的时候,我就会改变主意。
”
原文也贴在这里了。
“
Like many scientists in the field of memory, I used to think that a memory is something stored in the brain and then accessed when used. Then, in 2000, a researcher in my lab, Karim Nader, did an experiment that convinced me, and many others, that our usual way of thinking was wrong. In a nutshell, what Karim showed was that each time a memory is used, it has to be restored as a new memory in order to be accessible later. The old memory is either not there or is inaccessible. In short, your memory about something is only as good as your last memory about it. This is why people who witness crimes testify about what they read in the paper rather than what they witnessed. Research on this topic, called reconsolidation, has become the basis of a possible treatment for 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 drug addiction, and any other disorder that is based on learning.
That Karim's study changed my mind is clear from the fact that I told him, when he proposed to do the study, that it was a waste of time. I'm not swayed by arguments based on faith, can be moved by good logic, but am always swayed by a good experiment, even if it goes against my scientific beliefs. I might not give up on a scientific belief after one experiment, but when the evidence mounts over multiple studies, I change my mind.
“
yanfeng说的好,“提取记忆不单纯是'读',同时也是'写'”。
人教社新教材的选修本中选用了普林斯顿大学John Wheeler教授的名言,“物理学是一场奋战,强大的对手是自然。”时下的逻辑来看,这样的话就不是那么正确了。
如果说物理学的探究非要说成是一场奋战的话,必然有与其对立的一面,而人类的探究活动难道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在和自然作对吗?就发展的眼光看人类的能力,还会如以前那样迷信自然的强大吗?
人与自然的关系,从最初人的无知、迷信和恐惧,到尝试一点点地改造自然,不觉中人类的欲望被一些小的胜利所发酵,从自然界中的弱者摇身变成了自然的征服者,曾几何时“天庭”都为我们“人定胜天”的口号所恐慌。
然而伴随人类科技的继续发展,带来的并不是对自然战斗胜利的喜悦,反而是人类的检讨和自省,从臣服于自然到要自然臣服的过程中,从不谙世事的婴童,到草率懵懂的少年,如今或许是成长到逐渐稳重的青年了。人们开始平等地看待自然了,有了“天人合一,和谐共生”的思想,这应该不是一种妥协,反而是一种成熟。
最近很喜欢这样一句话,“鸡蛋碰时候的结局,石头也不愿意看到。”不论人与自然谁是鸡蛋,谁是石头,大家都要小心地携手共赴。
下午参加了关于编写校本教材的动员会,期间听刘校谈到“课程”在词源上和“跑道”的关系,Baidu了一下,还真的长见识。
Curriculum作为课程一词最早出现在英国教育家斯宾塞的《什么知识最有价值?》一书,是从拉丁语“currere”一词派生出来的,由此课程就是为不同学生设计的不同轨道,从而引出了一种传统的课程体系;而“currere”的动词形式是指“奔跑”,这样理解课程的着眼点就会放在个体认识的独特性和经验的自我建构上,就会得出一种完全不同的课程理论和实践。
美国当代教育理念家小威廉姆斯E•多尔在其《后现代课程观》,—书中说:课程与其说是“跑道”,不如说是“在跑道上跑”。“在跑道上跑”,强调的是跑的过程以及个体在学习过程中的体验,这种意义上的课程统一了课程的设计与实施,课程内容体现在过程之中,成为过程的一部分,教师与学生不再是被动的课程实施者和接受者,他们同时成为课程的有机构成部分,成为课程的开发者、创造者。
“跑道”课程隐喻了现代意义上的课程,而“通道”课程则是后现代意义上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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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师和当和尚很像,需要恪守着清规戒律,而所谓的重要工作无非是撞钟和念经。至于前途,能够晋升方丈的毕竟是少数。但我们校长当局长了,是值得祝贺一下,也希望“沈阳教育的综合实力进入全国城市十强”的目标早日实现。
难得有空,前两天和朋友开车去了汤池沟,盘山路上基本就这一辆车,偌大的温泉池子就我们几个人,就别说那国家森林公园里多安静了,雪地上几个奇怪的脚印竟也让人紧张是否会有动物来袭...
山脚下的小饭店里吃的东西还真不少,这里的小鸡炖蘑菇味道没的比...店家的小男孩一直坐在炕边目无旁人地玩着网络游戏,看了两局,都是第一名,那显示器也很帅,至少17寸。电脑的另一端一定想象不到这里如此偏远,当然我们也无法想象另外一头的情景。
作为教师希望电脑网络提升教育,但电脑和网络改变的是生活,最后才会是教育。
关于网游的毒害作用,很多人仅仅归罪于电脑和网络,显然这是问题的表面。就如当你看到有孩子痴迷于小说,即便是理科的课堂上也在专心阅读,是不是我们也要把孩子的行为归因于语文呢?让孩子都成为文盲肯定不行,让孩子都断绝与电脑和网络的练习也不应该。
随着技术的发展,电脑网络和语文的某种基础作用是一致的,这样说来,类似网游的社会问题早就有过,原来的一些应对策略也可以成为今天的借鉴。比如曾经甚至现在还在痴迷武侠小说的,或许很多人会说自己今天的文学成就会和当初的爱好有关,一则能把持住仅仅是爱好不痴迷,再则,即便是成为文学家,那也仅仅是人才的极小一方面,人的差异性、社会生活的多样性及人才需求的多元注定小说没有成为社会的毒害,网游的最后发展也是相当乐观了。
山沟里的小孩啊,以往读书识字的,会有痴迷阅读的,如今手脑灵便的,有迷恋网络游戏的。